NewYork 2010 Spring

三十年以后见分晓

昨天是天才班(我现在还是不适应说天才班这个词,我家小猪怎么能和天才相提并论呢,天知道她怎么混入革命队伍中去的。天才,离我们多么遥远啊,老天爷怎么会把这么一张大饼砸在我得脑袋瓜上。我很同意某些人的倡议,更名为特殊班。好像这事曾闹到郡里去,两派争执不下,一派以AA为主,认为绝对要改名,‘我们孩子考不上的,就不该叫天才班,花我的纳税钱,还伤我孩儿的自尊心’;另一派当然以亚裔,老犹为首,孩子个个会考试,统领天才班宝座,‘我娃就是天才,我以天才班家长为豪’。我,我好像站错队伍了)。昨天苗的新学校开放日,开了一下眼,我很萎缩的请了一天病假,还以为会有一个轻松的一天。家长观摩花了整整一上午,校长,老师讲话,我走神数次,偷偷打量周围的家长。亚裔还是站大多数(中国,印度),个个表情严肃,认真记录笔记,有家长问我孩儿要学8,9年级数学怎么办。把我下了一大跳,Mama Mia, 苗还没搞定毛毛雨的四年级数学,她未来的真天才同学已经操心高中代数了。我心惊胆战得问军,要不,咱不去了?军不愧是我家LD,有GUTS,很是淡定。


四年级小朋友正在上课,他们正在讨论如何把盐,胡椒面区分开。--我居然不会

从学校出来,我都累了。当然,生活还是要继续。我又匆匆买了菜,剪了头(很满意,只是我家另外两位都没看出来,气死我了)。接了苗,又二次前往新学校。路上,我如实汇报今早的情况,当然也小小的吓唬她以后会有多少作业。她丝毫不为所动。堵车,我清叹,不知道每天跑这么远上学,值得不值得。苗坐在后座,朗声回答,‘你三十年以后就知道了!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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